艺术广大已极,足可占有一个人。

 

云涛:


有些事,没必要给别人解释。尤其是那些不值得的人,为他们去解释,只会让所有的值得,变得一文不值。

关键是,你解释了,他也未必能听进去。倘若他有听进去的耐心,就会有先行理解你的意愿。有些质疑,动机原本不纯净,对方是奔着看你的笑话去的,你一认真,就容易中了圈套。

真的没必要急着为谁去解释什么。有些事情,放一放,懂的人自然也就懂了。即便是动机邪恶的人,在你的慢条斯理中,也渐次偃旗息鼓。你不在乎,他也就觉得没意思了。

有的人,只在需要你的时候,才想起你。

平时没个电话,也没个问候,需要帮忙的时候,突然凑在你面前,历数过去了八辈子那点事。在实用主义哲学面前,对方的面目越和悦,你觉得越可憎。

其实连实用哲学都算不上,充其量是利用哲学:有用就靠前,没用就靠后。利用哲学消散了最后的人情味儿。他们的世界里,只有两种人:有用的和没用的。而他们只周旋逢迎在有用的世界里。

在这样的绝情面前,你觉得无情,恰好说明了你的温情——你愿意为这个世界拿出爱,也希望被爱惠泽的地方,再有温暖流转。但事实上是,你是什么样的人,别人未必如你所愿,成为你所期望的人。你有那么多失望,只是因为你有过那么多期望。你觉得对方那么冷,只是因为你曾死心塌地地暖过。

现实的世界,不跟你玩狗吠深巷中那么隐约的,它连个迂回都没有,直接就鸡鸣桑树颠了。在这样的人面前,就认了吧。这样做,不是要放过谁,而是要放过自己。

【文/马德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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